二月初二,雪。
他早早的起床,取净水洁面,叠放整齐的白衣柔软合身。
剑已擦拭雪亮,他轻柔地抚摸剑身。犹如抚摸最心爱的女子。
桌上的簿子记着:青州宋义威,擅八卦刀法。所使金环大背刀,刀背攘九金环,重二十三斤。于十一月劫杀定州宁氏,宁府上下四十八口无一幸兔
二月初四,雪,
他已经在雪中站立许久,久到眼睫毛已经沾满雪花。
宋义威喘着粗气,问道;“你我素不相识,只因我劫杀宁氏,你要为其报仇。但你并不认识宁氏?”
“是的。”他面色宁静的答道,就像取人性命如同简单寒喧一般轻松。
你千里而来杀我,究竟为何?”
“应该为之而已。”
话音落,风吹雪,宋义威面上还带着惊恐之情,他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,但再也说不来。因为死人,是不会说话的。
西门飞雪吹落了剑上的血花。每当了结件大事时,他就想喝酒。滚烫的,能让人从骨头里烧起来的,驱除寂寞的酒。
“世上还有什么事能使心再热起来?血再热起来?看着手中的剑,西门陷入沉思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