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神级悟性我成了一代宗师
第33章 残页隐字唤真传(旧版)

星空旷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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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残页隐字唤真传

林卫国的指尖微微发颤。

药水瓶在八仙桌上投下细长的影子,残页上刚显影的淡金小字正随着念力的温养逐渐凝实。

他盯着寻西山松影,叩石门三响,若见铜鹤衔书,方可入门这行字,喉结动了动——前世他遍访国术界耆老,从未听说过这般具体的传承暗号。

残页边缘那抹焦痕突然变得清晰起来,像是被某种火焰刻意灼烧过,只留下最关键的指引。

笃笃笃。

敲门声惊得他迅速收了念力,残页上的金芒应声隐去。

推开门时,李老根正扶着门框喘气,灰白的眉毛上还沾着雪末子,手里攥着个蓝布包,小林,我...我睡不着。

老人不等让坐就踉跄着挤进屋,蓝布包啪地拍在桌上,露出半截泛黄的旧报纸。

他枯瘦的手指直往残页上戳,指甲缝里还沾着邮差袋的油墨:我就说这纹路眼熟!

民国二十三年,北平国术馆遭火,当时我在报馆当学徒,亲眼见着馆长抱着拳谱往外冲——这焦痕,和报纸上拍的照片一模一样!

林卫国注意到他眼眶泛红,喉结随着喘息上下滚动:当年李师父教我打长拳时说过,能让残谱显金纹的,必是明劲成而不骄的主。

你教全院站桩时,我偷偷数过——王婶站歪了三次,你每次都弯腰给她扳膝盖,没红过一次脸。老人突然抓住他手腕,掌心热得烫人,你是被选中的人啊!

窗棂上的积雪啪嗒落进铜炉,火星子滋啦一声。

林卫国反手握住老人发抖的手,指腹触到他掌心厚厚的邮差茧:您怎么知道我在研究残谱?

昨儿看你往菜篮里添了把枸杞。李老根抽了抽鼻子,我老伴儿当年熬制显影药水,就爱用宁夏枸杞泡黄酒。他从蓝布包里摸出个油纸包,打开是半块黑黢黢的药锭,这是我偷摸存的,当年国术馆烧剩下的朱砂锭,配你那药水,能把残页再拓一份——传武的东西,总得留个根。

林卫国的指节轻轻叩了叩药锭。

前世他为找国术传承花过上千万,此刻却望着老人冻得通红的耳垂,突然想起院里孩子们总爱翻他的邮差袋找糖纸。

他将药锭收进抽屉时,听见老人小声补了句:我就想...在走之前,再看回真正的国术。

天刚蒙蒙亮,院儿里的煤球炉就呼呼响起来。

林卫国蹲在檐下生炉子,远远看见秦淮茹从东屋出来,蓝布衫洗得发白,怀里却揣着个竹篮,篮口用红布遮得严实。

她走两步停两步,到了近前时鼻尖都冻红了,竹篮往他脚边一放,红布刷地掀开——二十来个鸡蛋,还沾着草屑。

林兄弟。她手指绞着衣角,指甲盖泛着青白,去年腊月...棒梗那混小子偷了你家母鸡。

我拿鸡汤给他补身子,汤勺都没敢刷,藏在炕席底下。她突然跪下来,膝盖压得积雪咯吱响,我知道错了,您要打要骂都行,别...别让孩子们抬不起头。

林卫国弯腰去扶她,掌心触到她胳膊上凸起的骨节。

这女人最近总在厂子里帮人缝补工作服,他早注意到她袖口磨破的边儿又被仔细缝过。起来。他声音放得温和,鸡蛋拿回去,棒梗要是肯来跟我学站桩,我教。

秦淮茹抬头时,眼泪啪嗒啪嗒掉在鸡蛋上。

她抹了把脸,突然笑了:昨儿我给柱子他娘送药,她说你教她儿子站桩时,特意把石墩子垫在他脚底下——怕他个矮够不着。她提起竹篮往回走,走了两步又回头,林兄弟,你这样的人...该有大出息。

话音未落,西屋窗台上的搪瓷缸当啷一声掉下来。

林卫国不用看也知道是谁——小凤正缩在院角的老槐树下,辫子上的红绸子被风吹得乱飘。

这丫头最近总往他窗台上放酸梅汤,昨天还把他晾在绳上的袜子偷偷补了,针脚歪歪扭扭像小蛇。

深夜,林卫国翻找药柜时顿住了。

残谱原本压在《机械制图》底下,此刻却空了。

他闭目放出念力,像一张无形的网罩住全院——东屋棒梗的呼噜声,中院三大爷数粮票的窸窣,西屋小凤的床板正吱呀作响。

月光爬上窗棂时,小凤的梦开始了。

她梦见自己蹲在灶房烧火,手里攥着团破布——正是白天藏起来的残页。

李老根举着烟袋锅子冲她吼:毁谱者断武缘!

你当林师傅的本事是天上掉的?

他半夜练拳磨破三层鞋底,你见过?残页突然着了火,火星子烧到她手腕,疼得她直哭。

啊!小凤从炕上惊坐起来,枕头下的残页还带着她的体温。

她光着脚跑过雪地,残页贴在胸口,敲林家院门时指甲都破了:林哥!

我错了!

我不该偷你的东西!

林卫国开了门,手里端着杯热姜茶。

他接过残页时,看见小凤冻红的脚底板沾着雪渣,喜欢谁,要让自己变好,不是让别人变糟。他把姜茶塞进她手里,明儿起跟王婶学织毛衣,你补的袜子,我穿着挺暖。

小凤捧着杯子直点头,睫毛上还挂着泪珠。

她转身跑远时,林卫国望着她的背影笑了——这丫头的辫子,终于没再系红绸子。

李老根的信是第三日送来的。

泛黄的纸页边角卷着,赵承业,居西山松鹤庵,擅形意十二击几个字被红笔圈了又圈。

林卫国的手指停在松鹤庵三个字上,前世他去过西山考察项目,记得那片区域挂着军事管制的木牌。

深夜,他站在空间小世界里。

这里的时间比外界快十倍,他蹲在石桌前摊开地图,用念力捏着炭笔在松鹤庵位置画了个圈。

空间外的雪还没化,空间内的桃花却开了,粉瓣落在地图上,像撒了把胭脂。

越是禁地,越藏真法。他对着桃花轻声说。

子时三刻,林卫国立在院中的铜炉前。

残谱铺在炉上,三炷香腾起的烟柱笔直冲上夜空。

火光映得他眉眼分明,影子在雪地上拉得老长,明劲已成,护我身,安我心。

今往西山,不为称雄,只为承一脉武魂。

唳——

一声清越的鸟鸣穿透夜色。

他猛然抬头,月光里掠过一道黑影,竟是只铜鹤的剪影。

等他再看时,黑影已没入云层,只留下半枚残月,像被谁咬了一口。

西山深处,松鹤庵的石门上落着层薄雪。

门侧立着尊铜鹤雕像,鹤喙里衔着卷竹简。

月光转过山尖的刹那,铜鹤的眼睛突然闪过一丝金芒,像是活了过来。

林卫国将残谱小心收进樟木柜时,听见院外传来打更声。

他摸了摸柜上的铜锁,转身去抽屉里拿了包红糖——明儿该给李老根送过去了,老人爱喝红糖水配锅贴。

樟木柜里,残页上的淡金小字在暗处微微发亮,仿佛在等某个清晨,随着主人的脚步,重新见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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