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神级悟性我成了一代宗师
第34章 夜探粮仓钓鼠踪(旧版)

星空旷野

同人 |  影视 设置
瀑布瀑布
从本章开始听

第34章夜探粮仓钓鼠踪

樟木柜的铜锁咔嗒落定,林卫国转身时袖口带起一阵风,吹得窗台上的红糖包微微晃动。

他摸了摸衣袋里的牛皮纸包——李老根的红糖还没送,可这两日食堂飘出的味道,比以往更寡淡了。

小林子!

刚跨出院门,孙老婆子端着空铝盆从食堂方向过来,冻得通红的手攥着盆沿直抖:你尝尝今儿这汤!她把盆往林卫国面前一送,盆底漂着几片发黄的菜叶,连粒完整的米都见不着,上月还能捞着半把碎米,这月倒好,麸皮汤都兑了三遍水!

林卫国俯身看了眼,指尖轻轻碰了碰盆底——凉的。孙婶,您又早起排队了?他解下自己的围巾给老人围上,天寒地冻的,您这老寒腿受不住。

能不受么?孙老婆子抽了抽鼻子,声音突然低下去,昨儿后半夜我去食堂锁门,瞧见刘三金那老耗子从粮库出来,裤脚全是泥。

您说怪不怪?

粮库外头是水泥地,哪来的泥?她突然攥住林卫国的手腕,我琢磨着,这米啊...怕不是长了腿自己跑了!

林卫国的手指在裤袋里轻轻蜷起。

他想起前日替技术组领工具时,路过粮库听见的动静——像是重物拖拽的闷响,当时只当是搬运工偷懒,如今想来,倒像根细针扎进后颈。

孙婶,您先回屋烤火。他把红糖包塞进老人怀里,明儿我给您带碗热粥来。

夜里八点,红星轧钢厂职工宿舍的小酒馆飘着浓烈的白薯烧味儿。

老吴的蓝布工装搭在椅背上,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秋衣,酒碗已经见了底:小林兄弟够意思,知道我好这口!他打了个酒嗝,筷子头敲着油腻的桌面,你问那老管道?

六零年闹饥荒那会儿,粮库怕被偷,把通外头的暗道全封了。他突然压低声音,酒气喷在林卫国脸上,可上回修下水,我瞧着粮库西北角的通风井底下,水泥缝里有新土——像是有人拿洛阳铲掏过!

林卫国给老吴续了碗酒,眼神在晃动的酒液里沉了沉。

他想起空间小世界里摊开的厂区地图,通风井的位置正对着西山方向,若真有暗道,倒成了条现成的老鼠洞。

哥几个,巡夜去!

第二日傍晚,林卫国把印有巡查二字的红袖章往胳膊上一套,冲技术组的小王笑:我替你值后半夜,你明儿还得调试新机器呢。小王拍着他肩膀直乐:还是小林会疼人!

风雪是后半夜来的。

林卫国缩在粮库值班室的藤椅里,面前的铁皮炉子烧得通红,却挡不住风从窗缝里往里钻。

他闭目假寐,神魂却如烟雾般散出体外——这是他最近刚练出的本事,念力能探到三丈外的动静。

咚。

像是心跳,又比心跳慢三倍。

林卫国的睫毛颤了颤。

他顺着那点细微的波动往下探,穿过水泥地,穿过夯实的土层,终于触到了——潮湿的土腥味,霉烂的稻草味,还有若有若无的烟草味。

有人!

他缓缓睁眼,窗外的雪光映得玻璃泛着青。

通风井在粮库西北角,离值班室不过二十步。

他摸出兜里的铅笔,在掌心画了个圈——地道入口,应该就在那口井的下方。

第三日清晨,周厂长的办公室飘着茉莉花茶的香气。

林卫国把写满建议的信纸推过去:最近食堂伙食差,工人们有意见。

粮库的巡查得加强,我建议轮岗制,防着有人串通。他指了指信纸上的重点,另外,西北角的通风井该查查,万一有老鼠打洞

周厂长推了推眼镜,钢笔尖在轮岗二字上顿了顿:你说的在理。

从今晚起,巡查队加你一个。

接下来的三天,林卫国的目光像根细针,扎在刘三金身上。

那老耗子每晚七点准时进粮库,手里攥着个磨得发亮的铜钥匙串,点数时总背对着门;出库时裤脚总沾着星星点点的泥,像是刚从泥坑里爬出来;最妙的是,新换的黄铜锁他碰都不敢碰,每次开锁都让手下小工动手。

鼠儿要出洞了。林卫国站在空间小世界里,望着石桌上堆着的霉变玉米笑。

他指尖凝聚起念力,将研磨成粉的毒蘑菇均匀洒在玉米上——这东西无色无味,吃了只会让人看见幻象。

他又用念力把玉米装进写着废粮的麻袋,拍了拍袋口:该给耗子喂饵了。

刘叔,这霉粮真要喂猪?食堂里,林卫国故意提高声音,我昨儿瞧了,都长绿毛了!

正往茶缸里续水的刘三金手一抖,开水溅在手背上:喂猪咋了?

猪又不挑嘴!他干笑两声,眼神却黏在废粮袋上,像饿了三天的猫盯着鱼干。

三更天的风雪刮得更猛了。

林卫国缩在粮库东侧的草垛后,身上盖着层薄雪,活像堆没人管的稻草。

他看见刘三金猫着腰溜到通风井边,掏出个铁钩子往井栏一挂——那井栏早被他撬松了,轻轻一拽就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。

地道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。

林卫国念力微动,顺着风势将毒粉往洞口送了送。

不多时,地道里传来一声闷哼,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。

抓贼啊!

巡夜的手电光刺破黑暗时,刘三金正抱着废粮袋在地上打滚,嘴里喊着耗子啃我脸!他的脸涨得通红,指甲在地上抓出几道深沟,裤脚的泥蹭了满地——那泥里,还沾着半粒金黄的玉米。

林卫国站在风雪里,看工友们把刘三金架上板车。

老吴举着手电凑近泥印:这土...是西山方向的!人群里传来抽气声,孙老婆子举着铝盆直跺脚:我说米长腿了吧!

板车路过林卫国身边时,刘三金突然抓住他的裤脚,眼睛瞪得溜圆:是你...是你放的耗子!他的口水滴在雪地上,很快结成冰,它们说...说要啃我全家...

林卫国蹲下身,替他把松开的裤脚系紧:您偷的是米,断的是工人的命,踩的是国法的头。他拍了拍刘三金的手背,等您醒了,好好跟警察说说,这地道还有谁知道。

板车越走越远,风雪卷着刘三金的喊叫往西边去了。

林卫国转身时,看见地道口探出半张脸——是马巡警,手里的烟头早灭了,在雪地里发着幽光。

马叔。林卫国走过去,把自己的棉帽扣在他头上,天儿冷,回屋喝碗热汤吧。

有些事,说出来比藏着暖。

马巡警的喉结动了动,眼泪混着雪水往下淌。

远处传来打更声,咚——的一声,惊得屋檐下的雪扑簌簌落,盖住了地道口的泥印。

而此刻的职工医院里,刘三金被捆在病床上,盯着白墙直笑。

护士给他喂水时,他突然一把抓住对方手腕,指甲几乎掐进肉里:别过来!

那些耗子...它们带着铜鹤来索命了!他的瞳孔缩成针尖大,铜鹤的眼睛...是金的!

读书三件事:阅读,收藏,加打赏!

自动订阅最新章节
APP听书(免费)
精品有声·人气声优·离线畅听
活动注册飞卢会员赠200点券![立即注册]
上一页 下一页 目录
书架 加入书架 设置
{{load_tips()}}
{{tt_title}}
00:00
00:00
< 上一章
< 上一章
下一章 >
下一章 >
章节加载中